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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指抚上她唇角,夜色中的面孔仍旧看得出带着一份淡淡的赧然:“那是鱼水之欢。”

不是为了互利互惠的双修,不是那种理智到无关情爱的东西。

而是因为喜欢从心底里想要在一起的欲望,因为想要在一起,所以情不自禁想要以最最直接的方式占为己有,从身体到灵魂,一样不落地全部霸道地想要独占的感情……

她想了半天,似乎稍稍有那么点明白过来,心口砰砰乱跳,像是心中一直蒙昧着的一角忽然开了窍,忽然有些欣喜地一把将他拥住,唇印在他的肩窝里:“原来你也很喜欢双修。”

他不自然地假咳欲掩饰过去,她却捉住他小辫子不放,扭着身子就想跨坐在他身上与他面对面:“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们今晚……”

话说了一半,本就崴了的脚无意中撞在了石凳上,她顿时疼地咬住下唇说不出话。

黎雁九顿时什么谈情说爱的心情都没有了,飞速就将他抱到自己房里上药。那担心的模样,让人还以为怀里那个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而这个时间点,基本上大家都还在祭台那边欢庆,别说是家仆和医生,就连平日里最尽忠职守的二马伯都不在。幸好黎雁九从小练武,对这些跌打损伤颇有些办法,只不过颜末这细胳膊细腿的,让他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好力道反而雪上加霜。

握着刀剑能够快狠准地横扫千军的手抖抖索索的愣是折腾了快半个时辰,总算是帮她包扎妥当。

颜末看着自己被包的像小包子似的脚踝,颇为嫌弃,略带苦恼:“脚包成这样,双修不太方便啊。”

黎雁九正准备把一堆药瓶收拾了,听她这么一说,手一抖,幸好背对着她,要不然这一张大红脸说不定又要被调戏一番。

颜末看着他血红的耳垂,心中了然,故作不知,打了个哈欠:“阿九,我困了,想睡觉。”

黎雁九转过身,脸上微红未褪尽,为掩赧色故意绷着脸,一把将他抱起。

她在她怀里挑了挑眉,伸手指了指黎雁九那张雕花大床:“我要睡那里。”

他要是敢老老实实抱着她会她房里,她就踹他一顿!

黎雁九倒是真没想过要送她回去,毕竟现在两人的关系基本上已经公诸于众,除了择日行礼外基本上跟夫妻也没什么两样,况且这南疆民风开放,他们也已经在大焱神前起誓,共处一室什么的再自然不过,只不过经她这么特意的一提,听在他耳中,就像是某种充满旎色的暗示,又怕是自己想太多,于是小脸一红,一言不发,脚上却走得飞快,几步走到床前就将她放下。

“你傻站着干嘛,”颜末眼珠子一提溜,朝他扬了扬下巴,“帮忙把蜡烛吹了。”

黎雁九心里琢磨着颜末大清早就被叫起来梳妆参加祭奠,又被折腾了大半天,估计也真是累了,于是不疑有他,乖乖地吹熄了蜡烛,却听到身后悉悉索索,回过头,顿时心如擂鼓。

她竟然在这一小会儿就把上半身给脱了干净。焱教传统的女装本就是上神只有一件对襟短衫,短衫里就直接是姑娘家最最贴身的肚兜了,换句话说就是相当好脱又“方便”。

虽然黑灯瞎火,但是好歹房门外走廊上的灯笼还是照进一些光亮,那微弱的光线洒在她□皮肤上,更是氤氲惑人。只着肚兜的身子被勾勒出温软的曲线,缎面在那些微的光亮下泛出暗暗的流光,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黎雁九忽然间很禽兽地觉得自己脑中的某跟弦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

颜末隐在黑暗中的嘴角微微地朝上轻抿,很是纯良无邪念道:“你不累么,过来睡吧。”

说完像是累极了一般,倒头就朝床里侧倒下。

黎雁九咽了咽口水。

你别乱来啊,人家脚还伤着不能乱来啊,万一磕着碰着折了断了那可怎么办啊?!脑中那个叫做理智的小人狠狠在他脑门上戳了一把。

他轻轻应了一声,动作迟缓地脱了衣服上床。

谁料到才刚躺下,一双小手就熟门熟路地从身侧滑溜溜地游了上来,紧接着便是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温暖馨香的气息将他缠地紧密,胸膛被她的绵软不留缝隙地擦过,他只觉得心中那种叫做禽兽的东西已经在磨着爪子掀开囚笼。

“阿九,”她笑嘻嘻地趴在他身上,鼻尖顶了顶他的,“你这个笨蛋。”

他这么美味又招人喜欢,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特别是今晚的他,之前那孤单落寞的可怜样子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回放,说不准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今晚就是想跟他在一起,极尽可能地在一起。用自己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方法,来让他有所依靠,让他再也不孤单。

对于自己又一次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啊喂!),黎雁九忽然生出了一种“被自家女人玩玩也无所谓嘛”的微妙情绪。

半推半就什么的娘们事情他可不会做,既然她都热情相邀,他不给点回应似乎妄为人夫?(←喂,你还不是好嘛?!)

但是她的脚还伤着,要是一个不小心……

颜末对他这点小心思了若指掌,软糯糯地凑到她耳边,在他颈后落在一串细吻:“小心点我的脚就行了。”

反正ooxx又不用脚。(……你们懂我想说什么的,为了不被河蟹我还是先不说了……)

于是不由分说地,软乎乎的手扯开他的里衣就钻了进去,分明感到了他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柔嫩的掌心拂过他的突起,学着他之前对他做的样子,暧昧地摩挲着打圈。

“臭臭……”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颜末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轻吻滑向他* 的锁骨,那是他身上她最喜欢的地方。

他低沉的* 回荡在宁谧的夜里,更像是隐忍的低吼,却是她听过最* 惑人的声音。

她索性紧贴着他跨坐到了他身上,却忘了自己脚上的伤,脚尖一压在床上就倒抽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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