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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由得偷偷望向楚汐儿,但见楚汐儿苍白着小脸,微垂着眼睑,将一切的异样掩盖。然,知子莫若母,三娘晓得楚汐儿对花耗的心思,心里自然替自家姑娘不好受,轻咳一声,开口道:“耗子啊,听说又要打仗了。”
第十一章手帕姐妹暗谋藏(2)
花耗点头,放下筷子:“霍国兵力日渐强大,娆国物产丰饶,离国富甲天下,各国早就起了一统天下之心,这战乱,是避免不了的。眼下,霍国在我国边界故意挑衅,一是为试探我国虚实,二是想看娆国态度。唉……前狼后虎,内忧外患。”
三娘虽不明白具体情况,也听得懂这天下动乱,只怕百姓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楚汐儿抬起头,盈盈秋波望向花耗,柔声道:“耗子哥,你此次出战,需多少时日才能回来?”
花耗叹息道:“哪里会知道何日归还?”转而豪情万丈地一笑,“待我离国一统天下,我定然马踏悍匪,策马而归!”
猫儿撇嘴,暗道:你归就归吧,踏悍匪做什么?怎么官老爷总和绿林好汉过不去?
花耗不知道猫儿心思,眼波烁烁地望向猫儿:“待我荣归故里,还请三娘做……”
这个媒字没有说出,楚汐儿娇喘一声,捂住胸口就险些昏倒。花耗一把扶住楚汐儿,急问:“汐儿,怎么了?”
楚汐儿顺势倒入花耗怀里,苍白着小脸,微垂着睫毛,缓缓抬起萦绕上水雾的眸子,楚楚可怜地轻声抽搭道:“耗子哥,我一想到你要去战场,胸口……好生地痛。”
花耗微愣,关心道:“莫不是心疾犯了?”
楚汐儿苍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晕红,细白的颈项倚靠在花耗胸口,额上的汗水顷刻间流下,身体不支地颤了两下,便要昏厥的样子。
花耗忙一把将楚汐儿抱起:“三娘,快叫大夫,我先把汐儿送房里躺着。”
三娘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碎念道:“怎么办?怎么办才好?这心疾有两年不犯了,今个儿怎么又犯上了?老天爷啊,您要埋怨,要惩罚,就冲着老身来就好,别……”
楚汐儿缓缓睁开眼睛,喘息着打断三娘那碎碎念叨:“三娘,我无碍,回屋休息一下就好。”
三娘忙应着,为花耗带路,将楚汐儿送到了闺房里。
楚汐儿躺在床上,微微张着双眸,苍白着一张君见独怜的小脸,泛起两抹近乎透明的羞涩,对花耗娇嗔道:“耗子哥,快出去吧,让人知道你来了我闺房,我……”往后的话没有说出口,却是羞涩地用被子盖在自己脸上。
三娘这才反应过来,忙推着花耗,只说:“快出去吧,这是要坏了小姐名节的。”
猫儿挽着袖口,朗声道:“你们好生奇怪,一会儿让花耗来送楚汐儿,一会儿又往外赶人,若楚汐儿在路上昏倒了,旁边一拉粪车的老汉抱起她带回家照料,这还得嫁了不成?”
一句话,令屋子里的人都愣了。
花耗爽朗的笑声响起,震得房盖险些碎掉,大手一操,抱起猫儿,让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大步走出了楚汐儿的闺房。
猫儿和花耗走后,三娘照看着楚汐儿,楚汐儿却显得有些烦躁,责令三娘回房休息。她躺在被褥中,伸手* 被自己掐得青紫的大腿。为了刚才的“心疾”,她对自己,可真下了狠手呢。可是……花耗哥的眼睛,仍旧不在自己身上。
猫儿,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猫儿跟着花耗出了楚府,却听身后有脚步声追来,一奴婢模样的人小跑赶来,对猫儿说:“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事相请。”
猫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与花耗分开,独自留了下来。
猫儿踏入楚汐儿的闺房,那丫鬟悄悄将门关上,怕是让人看了去。
楚汐儿将纱帐掀起一角,冲猫儿一笑,虚弱地道:“猫儿,过来。”
猫儿疑惑地走过去,掀起纱帐,坐在楚汐儿的床沿。
第十一章手帕姐妹暗谋藏(3)
楚汐儿伸手握上猫儿那略显粗糙的小手,柔声道:“猫儿,我们姐妹也有些年头没见,如今瞧见了,却也说不上两句话,你做什么总急着走,莫不是嫌弃我身子柔弱?”说着说着,眼中隐有水光浮动。
猫儿一手擦去楚汐儿掉出的泪珠:“身子柔弱有什么好嫌弃的?不过,你真得练练,这身子骨太弱了。”
楚汐儿被猫儿擦得娇肤生疼,却忍着没躲,红着脸,点头应道:“我也想练得不再如此柔弱,也可以……可以陪着耗子哥策马草原,但那年由花蒲村出来,挨了官兵一杖,便落下这心痛的顽疾。”
猫儿是个粗神经,根本就不懂楚汐儿暗示她与花耗的亲密,大包大揽道:“放心吧,有我呢,我来教你。”
楚汐儿本欲将猫儿和花耗分开,如今见猫儿主动答应留下陪自己,心里自然窃喜,面染桃花,喜悦地道:“太好了,猫儿若肯留下教我,我这顽疾就去了一半。”转念一想,猫儿终日以男装示人,留在后院怕惹来闲言碎语,这主意便打到三娘身上,软语道,“三娘也是常常挂记着你,吃睡不安。猫儿这次住下,就安顿到三娘偏房吧,一来解了三* 惦念,二来免了爹爹操心。想猫儿是不愿穿女装的,这样也方便些。”
猫儿圆滚滚的眼睛望着楚汐儿,又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裙,竟伸手摸了摸,说:“穿这个也成。”猫儿终归是女儿身,即使没人教,也有几分爱美心思,如今想穿女装,也夹杂了些好奇。
楚汐儿却不想猫儿穿女装,因她看得真切,猫儿虽然动作粗鲁,却是美人胚子,不知道这一打扮,会出现怎样的惊人艳装。再者,楚汐儿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实在怕猫儿穿女装后被楚大人认出,到时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耗子哥本就不将眼落在自己身上,若知道猫儿才是楚大人的亲生女儿,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过去!
嫉妒的心使她开口道:“猫儿不知,这穿女装跑不得,跳不得,必须小步而行,步生莲花,若做不好,是要让人笑话的。”
猫儿是个好脸面的人,一听会被人笑话,也就不再好奇。
于是,猫儿就留在了这个楚家大院里,表面上当起了扫后院的小厮,实际上却成了楚汐儿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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