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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又开始往绿林山奔。

没跑多远,路遇茶棚,第一次有了干净概念的猫儿跳下大马,找店家要了些水,将自己那时常脏兮兮的小脸洗干净,又忍着痛将曲陌的帕子洗干净,拧干,乐呵呵地塞进自己怀里,扯了衣服里子,又把手缠上了。

一切打理干净,就听旁边饮茶水之人在谈论着小道消息。

其中一个穿着粗蓝布的人说:“你听说了吗,成大将军的兵马刚被调回,边界战事马上吃紧。”

另一个穿灰布衣的老汉说:“唉……我那儿子本应昨儿个就回来,可看样子,八成又得去打仗了。”

粗蓝布衣人感慨道:“这一年到头打来打去,老百姓的日子是越发不好过了。”

灰衣老汉点下沉重的头颅,叹息道:“白雪皑皑是沙场,生死却是两茫茫,莫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才好啊。”

猫儿听着,只觉得浑身一震,花耗,不是要出征了吧?

若花耗走了,这还要上哪里去找他?又听那灰衣老头说什么生死两茫茫,心里愈发不是个滋味。

猫儿的眼睛扫向马上的曲陌,心里寻思着,既然这次白衣美人能被自己掠来,那以后定然还能掠来,但花耗若去了战场,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袖子一捋,跳上“肥臀”背,回头道:“美人,我现在不能带你去山上了,有急事,得回皇城。你等着我,我以后一定带你回去!”说完不待曲陌言语,大喝一声驾,如同跑出来时一样,毫无预计地又跑了回去。说得好听点,这叫随性而至,兴尽而归;说得不好听,这叫做没计划,想一出是一出。

曲陌坐在猫儿身后,单手搭着猫儿那纤细得仿佛不及一握的腰肢,只觉得,如果自己用力捏下去,眼前这个毫无章法的人,就会安生了吧?

本来没有想上绿林山,却被这人强抓了去;已想去了绿林山,却又被这人强行扯回皇城。曲陌很是无解,为什么一向布置精明的自己,一遇见这个完全不会玩牌的人就乱了章法?

算了,既然皇城里现在如此异动,他也实在不好离开,有些事,还是要做完善准备的。至于那绿林山,却是无论如何都要一探的。他暗中唤来暗卫,示意四位高手前去一窥究竟。

第十章桃花酿酒泛醋香(1)

那放荡不羁的墨色发丝随风飞舞,一双桃花眼里端着几分妖艳蛊惑的流光溢彩,淡粉的唇畔挑着几分轻浮放荡,若一株摇曳在彼岸的曼陀罗,诱得人踏入鬼蜮而浑然不知。

回到皇城时,已经是天色渐晚,猫儿一心去看花耗,生怕他转身就出征去了,结果忘了身后还驮着这么一个人。

沿路打听,马蹄声声地跑到军营前,猫儿跳下马,在守卫的狐疑中,由左到右,由上到下地翻找着花耗的腰牌。

守卫不耐烦地伸手要轰赶猫儿,却听一声大喝:“住手!”

花耗大步由军营里走出,眼中的急切更是隐冒焦躁火光,恨不得五步并成两步跃到猫儿面前。他一把将猫儿抱起,托到自己面前,急声问:“怎么才来?”

猫儿坐在花耗的手臂上,伸手捏了捏花耗的脸颊,笑嘻嘻地道:“本来想回山上的,却听说要打仗了,怕见不到你,又要失散好久,这才奔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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